是🐍🐍!

铁血GB人
目前主要产出原神/崩铁/代号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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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鳗鱼:虹霓丈落

(原乙gb)若拒不承认你爱他/

富/散/魈/博/阿


欺诈师专场/不要欺负人啊!/坏女人!!!

蛇蛇终于开启了某个开关。

给我❤️!(大声)













潘塔罗涅



真不幸,你只是偶然在至冬银行露头,竟就被警戒已久的愚人众当场拿下,扭送到第九席面前。


此时。


潘塔罗涅漫不经心的笑着把玩手中的九枚银色摩拉,居高临下望着被捆束双手锁住双腿的你。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爱你就足够了。”


他缓缓起身,缓步向你走来,手中还捏着一条项圈,大抵是为你这个不大乖的“白月光”准备的禁锢。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逃离我的机会。”


他挑起你的下巴,潘塔罗涅眼里的痴迷和疯癫叫你这个欺诈师都为之心惊。


但是啊……小家伙,可不要随便恐吓一位欺诈师啊。


“潘塔罗涅,你该不会真的觉得我会毫无准备地来见你……?”


你歪歪头朝他吐出舌尖,当着他的面将一枚红色的药丸吞入腹中,末了笑眯眯地告诉他不自由毋宁死。


“唔,我记得半个小时后,就会毒发。”


你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眨眨眼睛望着潘塔罗涅,亲眼目睹那人呼吸一滞,愉悦神色转瞬阴翳,却又对你这个混蛋无可奈何——


好可怜啊,潘塔罗涅。


“那么……解药在哪儿呢?”


你抿了抿唇,露出一点狡黠笑意,在近乎凝固的空气里满不在乎地继续出声逼迫对面那人做出决断。


只有你知道解药在哪儿,但如果失去自由的话你可不愿意拿到解药哦?


那么,是要一个死去的你,还是活着的?


……


你活动着被捆的发红的手腕,笑着在咬牙切齿的潘塔罗涅脸上留下一个吻,摆摆手故技重施,从窗台轻巧跳下。


潘塔罗涅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你了,无论是真是假,无论你是不是再一次欺骗他——


潘塔罗涅永远承受不起再次失去你的任何一点可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


哈——偷到手的心就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就算再如何挣扎疯癫,也永远逃不出你的掌心。


就凭他爱你。











流浪者



“哈——?爱?你是在说什么可笑的东西。”


他挑眉,做出诧异嫌弃模样,压低帽沿遮挡神情,身上的压抑气息却无论如何难以遮掩完全。


你也不在乎他说什么,揉揉脑袋打着哈欠从帐篷里爬出来,告诉他今天自己要回稻妻,别太想你。


只收获一声冷笑。


你当然不在意,至于你等下走后他会不会被你气的找些“幸运儿”打架泄愤,那就与你无关了。


流浪者从不相信所谓的爱,因此他不明白当你说出不爱他时为何会心痛难忍。


“……快去快回。”


但猫猫还是会凶狠的露出爪子——


讨好地让你摸摸他。










他沉默的隐没在树叶间,无声地垂眸注视着你,头一次没有接过你送给他的杏仁豆腐。


你刚刚说……


你并不爱他。


魈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又被他以强大意志力压制住。


……那么,他和与他相关的一切,都是不被你喜爱的吗?即使已经努力学着凡人的样子去适应你,贴合你,纵容你,也无法让你对他有任何喜爱吗?


“魈?”


【我并不爱你。】


这句话如附骨之蛆,噩梦之始,从这瞬间起紧紧攥住了魈的心脏。


你本只是轻声唤他的名字,想叫回他的神志,未曾想却陷入梦魇的魈却猛然抬头,惊得你手一抖险些掀了盘子。


“嗯。”


魈偏开头不再看你,兀自忍耐揪心痛苦,几乎是夺过你手中瓷盘而后落荒而逃。


“但若遇危险,仍可唤我名姓。”


望舒客栈屋顶,仅留下这样一句话。









多托雷




“疯子。”


你啐出一口血,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腹部的那一刀痛得你根本直不起身,多托雷那混蛋摆明就是想把你放倒拖进实验室改造。


……才不要!


“亲爱的,我不需要你的爱。”


你才站起身来,便又被一只脚重新踹倒在地。


此时多托雷正踩着你的小腿,疯疯癫癫地笑着想再给你来上一刀,让你彻底失去反抗能力认他摆布。


“我更想要你的全部的生命,我要你永远无法离开我,永远在我掌中舞蹈。”


这个疯子现在完全听不进别人的话,痴迷地俯身去抚摸着你的脖颈,蓦然收紧手指,在你痛苦的窒息中露出愉悦神情。


多托雷绝不会让你死去,他要你陪着他,永远无法逃离,无法离去,直到永远。


他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人力,资源,财力……只为博取一个将你逼到如此境地的机会,为此,多托雷甚至不惜目睹你与他人的吻,甚至以身作饵,只为将你永远禁锢。


“……我不喜欢跳舞。”


你嘶哑地从受损的喉咙中挤出声音,嘴角却还挂着一如往常的狡黠笑意。


果然,和疯子打交道真的很可怕。


“多托雷,希望你为我请了足够长时间的假。”


望着你的笑容,多托雷本能地感到不妙,正准备收手迅速抽身,不料到底晚了一步——


“好久不见,博士。”


与你样貌完全一致的魔术师突然出现在多托雷身后,一剑刺穿了多托雷的腹部,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颤抖的手指捂住创口,脸上却还挂着带着笑。


“哈……算错了一步吗?”


多托雷被涌上喉咙的血液呛到,却还伸手去抓你的手,血红眸中的诡异兴奋实在瘆人。


“是哦。”


你在魔术师的搀扶下爬起身,报复性的踩上多托雷的胸口,恶劣的笑着告诉他计划的彻底失败。


背包中掉出的尘歌壶安静地倒在一旁,魔术师小姐紧急的救场实在帮了大忙。


感谢多托雷为了和你独处而清空了此处的人,接下来就该是属于你的娱乐和……


囚/禁时间了。







阿贝多





“……不说那些,我为你新画了张画,需要我为你取来看看吗?”


画中少女沉睡在温暖花丛间,若非几乎完全一致的容貌,你几乎不敢认这是你。


“画的不对哦。”


你偏头亲了亲阿贝多的耳朵,面朝画像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将新鲜血液点在画中人的眉心。


“那可不是我该有的好结局,这样才对。”


你浑然不觉自己方才毁了别人的画,甚至回身揽住他接吻,人造人似乎从来不会拒绝你的要求,即使你提出些怪异想法他也不会反驳斥责,而是认真思索可能性后与你一同尝试。


即使那些行为对他而言常常过于刺激,甚至难耐到让他唇齿间溢出啜泣。


……


因为他爱你,而你不爱他。


你居高临下。


















ps:欺诈师有没有爱是薛定谔的。

pps:

欺诈师和魔术师外貌完全一致。

欺诈师特殊能力制作幻象。 

魔术师特殊能力就是魔术。 

这俩共用一个身份行走提瓦特,一个人出面另一个人就会在另一个国家或者待在尘歌壶里,防止被人戳穿。(当然,被博士发现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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