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铁血GB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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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鳗鱼:虹霓丈落

(原神愚人众gb)九枚摩拉/若成为他的白月光……

富人/给我❤️!(大声)/

又名:疯批潘塔罗涅和他的欺诈师白月光。

蛋是翻车现场和疯批潘(❤️)





私设欺诈师/疯批/坏女人警告!!!

潘塔罗涅过去捏造有/不喜勿入!

②混邪十五题【5】联动 @猫爷爱睡觉 

欺诈师没有资格谈爱











须弥的账面对不上。


本该已经全部消失的次席切片却在“死”后申请到了一笔资金,那人借着信息传达的时差,在潘塔罗涅尚不知晓切片死讯时申请到九亿摩拉,又将锅推到已经死去的切片身上,消失无踪。


……虽说数额不算太大,但堂堂愚人众执行官竟被一无名小卒诓骗,未免叫人笑掉大牙。


潘塔罗涅果断下令叫人去查,查来查去却在查到第九席自己手下后断了线索。


哈,真是见了鬼了。


第九席手下一时间人人自危,以潘塔罗涅的办公楼为核心,全面警戒。



………………………



但你可不是什么小贼,因为区区警戒而恐惧动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才是你的做派。


潘塔罗涅此时正在办公室支着脑袋批阅文件,手执银色钢笔优雅自若地签下潘塔罗涅的名姓。


你就在此时肆无忌惮地翻窗而入,单手一撑坐上了潘塔罗涅面前的漆黑办公桌,笑眯眯地望着面前人,被他用锐利视线注视也不紧张,反而伸手去摸他的眼角。


“富人阁下这么晚还不睡?”


你的语气悠闲得仿佛在同故人叙旧,而非同被你刚骗走了一大笔钱的冤大头债主挑衅。


潘塔罗涅倒也不恼,同样对你报以微笑,不知是否已经猜出你的身份,偏头避开你的手,神色不变地按下了桌上的报警器。


“……暂且忙碌,以及,您应当敲门,而非像现在这样不请自来。”


潘塔罗涅在说话的同时默默握住邪眼,大抵是想通过力量汲取从容自信。


他现在几乎整个人都笼罩在你的阴影下,被带着面具的陌生人以居高临下姿态掌控的糟糕感觉令富人阁下生理性不适,若非你身上明晃晃散发的危险气息,他大概会先尝试将你放倒。


嘛,不过在你面前那点手段确实不够看就是了。


你淡定地在心里读秒,倚仗双方信息差,淡定地打量着多年不见的小家伙。


——离得最近的愚人众从听到铃声到闯入办公室至少需要13秒。


……已经足够你突然抓住潘塔罗涅的衣领,扣着他的脑袋进行一个怪异短暂的吻,甚至猖狂地留下咬痕,在他诧异惊愕的视线中跳上窗台,扭头丢下两句莫名其妙的话。


“真是不通情䟊。”


“但还是晚安啦,潘塔罗涅。”


护卫队就在你纵身一跃的同时推开了门,正对上潘塔罗涅额角暴起的青筋和黑脸。


……


哇,他们好惨。


你扯下面具塞回背包,没什么同理心地挂在窗沿下听着潘塔罗涅命令一部分手下去地毯式搜索你的踪迹,却又留下几位行动不大利落的在办公室挨骂。


骂的不脏,很有一种潘塔罗涅式的优雅刻薄,只是句句带刺藏刀,骂得人家副官都快要哭了。



………………………



潘塔罗涅本以为此番一遭后你会老实一段时间不敢动作,不成想你竟胆大包天,在第二日便又找上了门。


你轻而易举骗得副官前往次席处拿取莫须有的文件,趁此时换上他副官的衣服——感谢愚人众的面遮文化,你只需从容自若地同沿途众人点头致意,对应从副官那儿取得花名册点出几人名字,便鲜少有人会质疑你的身份。


你竟也就这样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潘塔罗涅办公室的门口,神色平静地捧着文件敲响了潘塔罗涅的办公室门。


欺诈师的自我修养罢了。


“进。”


冷淡声音响起,你回味着昨夜的冰凉唇瓣,不着痕迹勾了勾唇角,垂眸低首推门而入。


进屋,关门,快步上前。


潘塔罗涅潘塔罗涅此时正埋首文件堆中,敲了敲桌面示意你放下文件立刻离开,不料却遭偷袭,被你抓住双手扣在一处,蓦然间动弹不得。


“……这次我有记得敲门哦。”


你歪歪头,恶趣味地欣赏着潘塔罗涅错愕神情与徒劳挣扎,以防这人再弄些报警的途径,径自拖着人向临时休息室走去。


“——放开我!”


潘塔罗涅显然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奋力挣扎着试图脱离掌控,拉扯踢踹,却始终控制音量不惊动门外人,防止狼狈模样遭人见得嘲笑。


“你到底想——等等……停下!我说停下!”


寒冰镣铐飞速凝聚,你将潘塔罗涅双手锁在床头,欺身跨坐在人腰腹间,顶着他近乎杀人的眼神笑眯眯地低头去吻他。


潘塔罗涅常年通宵工作,或许是没有足够时间,也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潘塔罗涅青涩得叫你十分……


惊愕。


但你并不给予他丝毫怜悯,粘腻缠绵,醉意晕染,啜泣哽咽,颤声讨饶。


万般手段在你这里皆是无用,任由时光流逝,磨砺心智,但你怎么可能猜不透他的手段呢?


柔声讨好,放松警惕,温柔缠绵,驯服乖巧。


此番牺牲,所图不过反杀一刹。


狐狸固然蛊惑人心,你却从没忘记你们初见时他的眼神,凶戾地仿佛要将你拆吃入腹。


你笑着按揉他的尾骨,在他的战栗中逼迫他一次次攀爬登顶,又被你扼住后颈抛下,在数次挣扎崩溃中神志不清。


只不过你乐意纵容就是了。(笑)


“晚安,潘塔罗涅。”


你笑着吻了吻潘塔罗涅的眉心,终于放任他坠入无声的梦。


一夜无梦。


次日放纵醒来,你却未留丝毫踪影。


潘塔罗涅微笑着叫来了昨夜所有值班人员。


“月薪扣光。”



………………………



你记得潘塔罗涅当时还是小小一只,可怜巴巴的缩在街角,分明狼狈又虚弱,却还瞪着眼睛看着过往行人,像只野生的狼崽子。


“要和我走吗?”


出于莫名其妙心理,你对这小家伙十分好奇,不顾等待已久的谈判对象,在潘塔罗涅面前为之停下脚步,笑眯眯地低头伸出手询问。


小崽子从小就擅长抓住一切机会向上爬,约莫是看着你华丽的穿着与优雅姿态,虽心生疑虑,却仍是怯生生地将脏兮兮的手轻轻搭在你的掌心。


“好。”


你于是带他洗了澡买了新衣服,甚至带着他去见等到长毛的谈判对象,在对方的黑脸下笑着同他虚与委蛇,见谈判对象油盐不进,干脆撕破脸皮直言这单子老娘不做了,牵着小崽子转头出了门。


回到家,你终于想起潘塔罗涅还未曾用餐,便从背包里取出先前卖的莲花酥塞进他手里叫他垫垫,急匆匆地进厨房去准备饭菜。


餐桌上,你看着小家伙分明饥饿非常却还努力端着姿态模仿你在谈判时装出的优雅,忍俊不禁,在他看过来时笑眯眯地问他以后想做什么。


“……我想赚钱。”


小家伙抬头怔怔地望着你,嘴角还挂着一点饭粒,眼神却坚定到你都为之心惊。


你哑然失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叫他在晚餐后过来,取出九枚摩拉置于桌上,用一枚摩拉代指一个人,给他讲些经济之道,九方之间经济往来实在足够复杂,你便从两枚摩拉开始,由简到繁,一步步耐心引导,直到他能够熟练掌握九方之间的利益关系。


钱可置物,物可生钱,人心难测,天灾难防,未雨绸缪,着眼全盘,如此这般,生财有道。


你就这样每每闲暇时便教他如何赚取钱财,如何拥有敏锐的商业嗅觉,如何站在幕后操纵全盘……


小家伙在你的默许下逐渐接触到金钱与市场,很快小赚一笔,随即一发不可收拾地终日沉浸在经济与钱财之中。


你本以为他只要学会这些足以傍身,直到某天他顶着一身狼狈回来,却始终一言不发,被你捏着脸颊询问时才呲牙咧嘴地告诉你是被邻居的小孩欺负,推进泥坑里栽了个跟头。


有意思。


你便递给他一把短匕,笑着问他敢不敢捅人,叫他以后再被人欺负就用它解决对方——你的小家伙可不能平白遭人欺负了去,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才是你之正确。


潘塔罗涅闻言微微瞪大了眼睛,有点惊讶你的话语,却很快接过匕首,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珍惜地收了起来。


“不……我可以用钱雇人去解决他们。”


啊啊……说他是狼或许不太对,应该说他是狐狸才对,黑色的小狐狸……


你一阵恍惚,眼前的少年已经远比你想象中聪明得多,或许……或许早已不需要你的教导,他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精明市侩,从容优雅。


“真是聪明的小家伙。”


你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接着装作担忧模样双手捧心叹了口气。


“那你以后可不能骗我,我脑子万一没你好使可就被骗惨啦!”


少年闻言一怔,随即急急忙忙地冲过来抱住你,急于证明自己般立下誓言,说无论算计谁,也永远不会骗你。


……哈哈,但还是会算计你的,不是吗?


少年人的心思实在好猜得紧,自以为模糊欺骗与算计的界限便可轻易搪塞他“不大聪明”的临时监护人。


你也懒得戳破,毕竟璃月的生活悠闲归悠闲,却多少有些无趣,而你已经决定重新启程。


……


你花了三年,将颠沛流离的乞儿养成初露锋芒的少年。


随后,留下些许资本,悄然离去。



……………………



你们的再见已经是十年后,那时你本是来璃月港等待另一人前来汇合,不料却见到了熟悉面容。


你带着兜帽站在角落,你居然瞧见潘塔罗涅踏上前往至冬的船,彼时青年长身玉立,身形清瘦,眼底却是化不开的憔悴,只在蓦然对上你视线时涌起欣喜雀跃。


你还以为你隐没在人群中已经足够不起眼,却被他一眼望见。


不再对岩神任何期许的青年终于决定另寻他处谋划,却在临行时再度邂逅曾经故人,心思动摇间潘塔罗涅立时喝止即将开动的船,哑着嗓子开口唤你——


“你……你还要走吗?”


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他语气稍重些,你就如一场梦般再次消失不见,从前的不告而别给他留下了过于深刻的痛苦,他再无法仗着你的纵容恃宠而骄。


“你已经对他的注视绝望了吗?”


你却答非所问,仰头笑着望入他的眼眸。


“我……”


潘塔罗涅一怔,不知你如何得知他心中想法,又不免在心中涌上浓烈喜悦——


看啊,她一直注视着我呢。


欢喜冲昏了潘塔罗涅的脑袋,加之曾经的少年已在生意场中浸淫多年,开口下意识便是谎言,直到对上你视线瞬间猛然惊醒,将后半话语生生咽下。


【不要骗我啊】


之前……之前就是因为他耍的小聪明才让他险些永远失去了你,那么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对你有任何隐瞒。


“是。”


他闭了闭眼,不在顾左右而言他,笑容里露出些憔悴,回望着你定定答道。


“那么,加油。”


你歪歪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叫潘塔罗涅一时间恍了神,你趁此轻飘飘地同他道了别,在他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焦急唤着你的名字请你留步前转身没入人群,等他命人挥开人群心急如焚地去寻你时,却再找不见了。


要加油啊。


那是潘塔罗涅记忆里最后一次见到你。


……


你从街角转过,看着眼前正在吃冰糖葫芦的少女,毫不见外地就着人的手啃了一口。


“怎么这么晚?”


她索性将整根冰糖葫芦送给你,在你快乐的嘎吱嘎吱声中问道。


“唔……刚碰见了只有趣的小家伙。”


你嘴里还吃着东西,含含糊糊地随口应了。



………………………



明天是潘塔罗涅的生日。


你这几日已经对他的住处轻车熟路,径自翻窗进了屋,隔着面具朝双膝交叠坐在沙发上貌似正在等待你的潘塔罗涅露出微笑。


潘塔罗涅似乎从上周便接受这一无奈现实,上次即使你中途松开他的双手他也只是颤抖着攥紧床单,邪眼就在不远处,却并未做出任何反抗行为。


如果只是偶尔的,无伤大雅欢愉,就算享受似乎也没什么不行吧?


你这样想着,笑着抱住了朝你张开双臂的潘塔罗涅——


心口猛然传来剧痛,富人阁下亲手将匕首送入你的胸口,此时正带着嘲讽笑意居高临下望着在剧痛中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你。


那还是你送给他的匕首。


大片血红在你胸口绽放,血液飞速流逝,你很快感到身体变得无力僵硬,大抵已经濒死。


【以后啊,你要是再被人欺负,就用它解决对方。】


“啊……”


你不再压抑声音,任由清透带点狡黠的声音流淌而出,面具因你倒地而摔出一道裂缝,你却浑然不顾,抬起颤抖的手指去抓潘塔罗涅的衣角。


而潘塔罗涅的微笑凝固在你面具掉落的瞬间。


他突然怔在原地动弹不得,宕机的大脑大脑难以处理如此出乎意料的复杂事件。


“……是……是你。”


他猛然俯身跪地,用颤抖的双手扶起你捧在怀中,不知所措地死死捂住了你的伤口,压得你挤出一声痛吟,又慌慌张张地松开手,六神无主地大声喊医师上楼,心里却分外清楚自己那一刀捅的多狠,直入胸腔,就算没捅穿心脏也擦了边——


你根本活不了了。


“不,不对……不行——!”


他捧着你痛苦地嘶吼,多年后仍算不上健壮的身躯死死搂住你,仿佛只要一松手你就会永远离去,再无归途。


潘塔罗涅顿时陷入了莫大的惶恐,他嗫嚅着,颤着声音不停唤你的名字,然而这一次,却再没人能救他。


你眨了眨眼睛,四肢已经瘫软发凉,费力地轻咳两声,艰难望着他的眼睛开口。


“你效忠冰神了啊……”


你倦怠的视线定定地停留在他的眉眼间,抬手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你却仍坚持着让颤抖的手指抬起——


“那么……就请把我葬在雪中吧。”


你轻轻地……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潘塔罗涅的眼角,手指轻轻滑落,你轻轻地停止了呼吸。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你同时永远离开了他。



………………………



潘塔罗涅为你定制了最华丽的冰棺,将你埋在他居所旁,这样每日归家,都能在你的墓碑前待上一会儿。


……


已经第三日了啊。


你死在他生日当天,潘塔罗涅完全无心理会那所谓生日,更何况没有你的十多年中,他的每一个生日都无人知晓,更无人庆祝。


包括他自己。


一直以来,会为他庆祝的人只有你而已。


……


斯人已逝,生活却还要继续。


仅有一人哀悼的葬礼结束,潘塔罗涅眼底青黑,面容憔悴地再次坐在办公桌前,文件艰难地看完了一份,这才发现桌上的笔全部失踪。


钢笔……备用钢笔在哪儿?


潘塔罗涅第一反应是拉开抽屉再拿一支,却在看清抽屉中的东西后如遭雷击——


抽屉中是他曾签下的九亿支票,原封不动地被归还,旁边还躺着一张精致的黑金贺卡,上面是熟悉的字体:


【生日快乐,我的小家伙。】


……昨天,昨天是他的生日。


潘塔罗涅用颤抖的手拿起贺卡,却又露出下方盖着的九枚特制银色摩拉,摩拉上分别刻着Pantarone九个字母


……


潘塔罗涅突然就崩溃了。


黑发青年捏着你的贺卡,俯在桌面上哽咽着唤你的名字,颤抖地掌心死死攥着那九枚摩拉,已经渗出血也不顾,只自虐般一次次看你最后留下的笔迹——


那时隔多年却并未忘却的……


【生日快乐。】


——他这辈子都无法摆脱你了。



………………………



欺诈师只骗钱,索然无味,要说骗身,也有些意兴阑珊——


骗心,才作为至高无上。


白月光固然意义深重,在生日当天亲手杀死的白月光才会成为永远无法磨灭的深刻记忆。


甚至用的还是你送给他的匕首。(笑)


不会有人知道你拥有名为幻象的特殊能力,更不会有人知道你正把玩着潘塔罗涅放在你冰枕下方的匕首悠闲地走在须弥街头。


欺诈师没有资格谈爱,因为她们根本不会爱。





























下期预告:




须弥某处。


昏暗房间仅有一少女靠坐在沙发中间,听见你的声音也毫不意外,即使被你从背后接近拢在怀里也只是放松身体向后倒了一点,让你抱得更舒服些。


“晚上好,魔术师小姐。”


你低头朝怀里那人笑,魔术师掌中正把玩一枚钥匙,不知对应何处,桌上是燃尽的黑玫瑰与金箔碎屑,方才大抵发生了着很有趣的事情。


“夜安,欺诈师阁下。”


分明是你先用的敬语,此刻听着她说出口你却怎么都不得劲,于是鼓了鼓嘴黏黏糊糊地翻过沙发和人贴贴,声音也闷在衣服间模模糊糊。


“……你和大书记官最近怎么样了?”


魔术师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又有点难以形容,纠结半晌,最后也只是把钥匙放到摊开掌心。


“喏,项圈钥匙。”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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